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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鱼鱼们觉得什么样算是水文?大家能接受什么程度的水文? [打印本页]

作者: 南斋斋主    时间: 2020-7-11 19:39
标题: 鱼鱼们觉得什么样算是水文?大家能接受什么程度的水文?
好奇大家对于水文的定义?
能接受多水的文?
有人说我文水……流水账那种的种的终极水。好吧,我承认我文是水,但是,也没有到流水账那种程度吧?毕竟那个人只看了两章一共5000多字啊(抱头)
作者: 南斋斋主    时间: 2020-7-11 19:43
本帖最后由 南斋斋主 于 2020-7-11 19:45 编辑

   “滚!”一个肤色黝黑,身材精瘦的乞丐冲着眼前的陌生小乞丐喝骂道,“他奶奶的,这是老子的地盘!”

   缩在墙根的慕杉闻言,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乞丐头子。

    原本他以为皇城世家之内才有尊卑之分,却未曾想过这世间弱肉强食才是永恒的定律。

    当惯了这地方的乞丐头子,这是第一次有外来逃荒要饭的敢对他不恭恭敬敬的,乞丐极为生气道:“问你话呢!”竟敢对老子不恭,是谁给他的胆子,没大没小,不懂规矩。

    看来是被误认成逃荒要饭的了,慕杉也没心情也没功夫去辩解,隐忍退让一下也并无不可,于是甚是无辜的指着自己,道:“这位兄台,在下只是走累了挺下休息一下而已,若有不妥之处,还望兄台见谅。”他只不过是走累了,停下来休息休息而己,又不是来抢地盘的,犯不着这么凶吧?

    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明明活的像个乞丐,却仍然说话自恃清高的人。

    在这地方当了那么长时间的乞丐头子,他当即眉毛一竖,眼睛一瞪,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厌恶的骂道:“他奶奶的,你个小崽子,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敢情这还真是将他当成乞丐了?慕杉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从逃路开始便未曾换洗的衣衫,在山里爬过,泥里滚过的,别说,这还真有一种乞丐特有的穷酸风,就差一个破碗一根竹棍了。

    也是可笑。越活越回去了。

     想当初他还是个风光无限的纨绔子弟时,锦衣玉食,有多少人围在身边阿谀奉承。如今倒好,没毛的凤凰不如鸡,连个臭要饭的却敢对他大呼小叫了,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心里一阵没由来的酸楚,倒也是令慕杉不再一味退让,生出几分脾气来:“你吼什么吼!”给你点面子你还蹬鼻子上脸啊!

    被慕杉这么忽如其来的这么一吼,乞丐愣了一下。待到反应过来,怒骂一声:“格老子的,还是个不要命的!”撸了撸并不存在的袖子,粗暴的揪着慕杉的后领,像拎鸡仔一样给提了起来,抡起拳头就朝慕杉脸上砸去。

    一只略显细瘦,却骨节分明的手将砸向脸颊的拳头挡了下来,借力将拳头的腕间向旁边一扭,传来“咔嚓”一声脆响,脚下朝着两腿中间毫无保留的狠狠一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断子绝孙。

    这慕杉的人生信条。

    就在乞丐将慕杉如同拎鸡仔样拎起来,抬臂挥拳欲打时,手腕与胯间传来一阵钻心剧痛,手骤然一松,捂着那处痛的在地上打滚。

    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那处应该是比胳膊要重要吧。

    慕杉杏眸微微弯起,唇角也不由得带起一丝浅浅的弧度,就像是一只吃饱喝足了,正在惬意的晒太阳的猫。

    他笑的慵懒惬意,哪里像个刚把人打昏的模样。

    “真是活该!”慕杉从地上爬起来,冲着在地上挺尸的乞丐啐了一口,眉毛轻轻一挑,怜悯的看了一眼。这一脚他可是下了死力气,日后举还是不举他可就不敢保证了,不过依他来看,恐怕是这辈子都不举了。

    慕杉理了理头发,愉悦的吹了声口哨,潇洒的转过身正欲离开,堪堪转了一半,带着丝慵懒笑意的脸瞬间僵住。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面前的这名男子一身黑衣干净简洁,却又不失雅致,黑色的凤眸漠然的看着慕杉,嘴角却扬起一丝不易查觉的弧度。

    慕杉僵硬的一笑,惊道:“你什么时候来的,看了多少?”

    “全部。”声音有些微低沉,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

    全被看到了……

    “全部?”慕杉皮笑肉不笑的干呵呵了两声,双手抱拳,施了一礼,“这位兄台,后会有期,在下忽然想起尚有要事处理,先行告退。”明明是后会无期好吗?他的一世英明啊!

    慕杉经过黑衣男子身旁时,黑衣男子似是出于好心的轻声提醒道:“斩草不除根?”

    慕杉下意识的回答:“春风吹又生?”
  
  愣了片刻,慕杉恍然,只要是个男人,若是那处被废了,说不报仇那是不可能的。这位兄台是在提醒他斩草要除根呐!
   永绝后患,这话是句真理。

    后退数步,慕杉意味深长的看了黑衣男子一眼,一双杏眸中带了丝亮光,忍不住感叹道:“这位兄台好狠的心啊!”不过他就喜欢这样的。

    黑衣男子唇角微勾,啜着一丝浅笑,淡漠的凤眸中也多了些玩味。他微微颔首,算是对慕杉做出回答。

    相互对视一眼,慕杉突兀的问道:“这位兄台,有刀吗?”

    “并无。”

    “额。”慕杉退而求其次,“别的也行。”

    一抹银光向慕杉袭来,刚一侧头,一把匕首便从耳边飞过,带着几缕发丝,深深钉入地面。

    “嘶~”慕杉倒吸一口凉气,幸亏他反应敏捷,不然这么一下扎身上,不死也得戳俩洞。

    慕杉一边捡匕首一边埋怨道:“这位心狠手辣的兄台,在下不过区区一小民,不及你武艺高强,兄台你悠着点啊!”

    捡起匕首,慕杉走到乞丐身旁,蹲下,用匕首在他身上比划几下,扭头问:“这位兄台,你说我是刺心口还是抹脖子呢?”

    “随便。”又不是他杀人。

    “那样也太脏了吧?接住!”慕杉撇撇嘴,将匕首扔向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抬手准确的接住了匕首的短柄,同时一个颇为质疑的眼神瞥了过去。
    就以你这个蓬头垢面的模样,竟然还有脸嫌脏?

    慕杉自然明白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暗暗翻了一个白眼,用手在乞丐脖子上轻轻一按,只闻一声骨裂的脆响,乞丐的脖子便无力的歪在了一旁,干净,利落。

    冲着黑衣男子示威的摇了摇那双虽然有些细瘦却白/皙修长的手,慕杉起身抬脚踢了踢歪在一旁的尸体,走到黑衣男子身旁,哥俩好的伸手去搭他的肩,却被躲开,僵在半空中。

    给点面子啊!慕杉弯了弯澄澈的琥珀色杏眸,显得颇为人畜无害:“这位狠心的兄台,斩草是不是要除根啊?”

    黑衣男子眯起一双狭长凤目,有恃无恐道:“换作是我,亦会如此。”

    “啊?”慕杉愣了一下,旋及失笑出声,“这位狠心的兄台倒是有趣的紧呢。”
  
  见黑衣男子依旧是一副看戏的模样,慕杉收起笑容,用一种正经八百的表情不正经的问道:“在下慕杉,慕杉的慕,慕杉的杉。不知这位狠心又有趣的兄台尊姓大名?”

    “谢澜。”黑衣男子道。

    慕杉一歪头,吊儿郎当的吹了一声轻快短促的口哨,嬉皮笑脸的说道:“谢澜兄,人生难得一知己,你觉得呢?”啧啧,一个断子绝孙,一个斩草除根,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不怎么样。”谁跟你是知己。

    慕杉丝毫未觉尴尬,自顾自地说道:“谢澜兄啊,如今你我二人杀了人,从现在开始,咱俩便是一条船上的人,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今年多大?我十六了。”

    “十八。”谢澜冷漠的扫了一眼 慕杉,正身道:“人是你杀的。”

    慕杉恍若未闻的感叹:“谢澜兄才十八岁,如此年纪轻轻的,若是丢了性命,多不值得啊……”

    谢澜怎会听不出慕杉的话外之意,将其打断:“直说无妨。”

    慕杉眸中一亮,出人意料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抱住谢澜的大腿,鬼哭狼嚎,如丧考妣般哀到道:“你看我这孤苦伶仃,孤家寡人,孤魂野鬼,孤孤单单的,你就发发你那大慈大悲大哭大难的菩萨心肠,可怜可怜我这无父无母,无妻无妾,无儿无女,无爷爷奶奶孙子孙女的苦命人吧!”

    谢澜僵硬的低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慕杉。

    以慕杉这种要作死就往死里作的性子,从前还知晓要收敛收敛,毕竟再怎么说他还有个纨绔风流小郎君的美称,可如今这副人嫌狗憎,亲爹亲娘都认不出的寒碜的牙疼的模样,还要什么脸皮脸面的。

    人要脸,树要皮。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 ,天下无敌 。

    同样是慕杉的人生信条。

    缓过神来,谢澜面部抽搐的看着跪在地上死死抱住他大腿不放的慕杉喝道:“放手!”

    闻言,慕杉将仅剩的一点脸皮随风一抛,更加用力的死死抱住大腿不放:“不放不放不放打死也不放!除非你答应!”顺便还揪着谢澜的衣摆擦了擦手和脸。

    “你!”谢澜深吸一口气,皱眉看了一眼被慕杉弄脏的衣摆,愠道,“放手!我答应!”

    “啥?”慕杉双手一松。他原本就没有对此事抱有希望,只是单纯的想要恶心恶心谢澜,谁曾想这位兄台竟如此不撑他恶心,倒也在误打误撞之下成了。

     正好还差一个管吃管住的地方,已经有人傻了吧唧的应了下来,这种大好机会自然是不能放弃的。

    想通此中关节,慕杉迅速从地上爬起,睁大了一双琥珀色杏眸,威胁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否则我临死也要拉你当垫背的。”

    抬手揉了揉发胀的眉心,谢澜长袖一拂,转身道:“自然不会。”

    慕杉得意地咧嘴一笑,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快步跟上。
   
       慕杉见谢澜从始至终一直未曾说话,忍不住没话找话的说道:“谢澜兄啊,说句实话,你我二人可真是有缘分啊!”毕竟不管怎么说一个斩草除根,一个断子绝孙,绝对的臭味相投。

    谢澜一副听不见的样子径直将其忽略,面上表情颇有些嫌弃的意味。

    慕杉吹了一声轻快的口哨,也不恼,吊儿郎当的跟在谢澜身后:“谢澜兄,如今你我也算是共患难过吧,说来你我性子在某些地方倒也是相像。”

    谢澜忽然停下,觉得应该让他闭嘴。
    慕杉未曾料到谢澜会忽然停下没有压下步子,一头撞到了他的身上。

    他后退数步,吃痛的揉了揉头,不悦到道:“谢澜兄,你怎么停了?我又没让你停下!”会出人命的,好不好!

    谢澜侧身深沉的凤目冷漠的瞥了一眼慕杉:“闭嘴!”丢下这冷冷的一句话,转身大步离开。

    “哼!”慕杉不屑的冲着谢澜翻了一个白眼,小跑着赶到谢澜身后。

    “谢澜兄,不是我说你,你这也太过分了吧!我不就是讲了一个事实吗,你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吧?”慕杉苦口婆心道。

    谢澜决定耳不听,心不烦,权当是身旁有只蚊子在嗡嗡。

    喋喋不休良久,见谢澜始终不肯搭理自己,心中难免有些不安。这位兄台该不会是准备不管他了吧,不行!这可是他丢了大脸才赖上的主,可不能就这么丢了,白白浪枉费了他这一世英明。

    想到这里,慕杉决对不会允许他的一番辛苦白白浪费,鬼使神差的抬脚去绊谢澜。

    觉察到有人出手,谢澜大脑尚未反应过来,身体却先快了一步,脚下一个移位,身形一转,揪着后领反手便将慕杉狠狠按在了地上。

    “嘶~”慕杉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好巧不巧,脸先被按在了地上,一片火辣辣的刺痛,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面部轮廓滴落到地上,“谢澜!你丫的!”

    谢澜有些呆滞的看着慕杉,直到看见有殷红鲜血流下,才将其一把捞起,迅速变回一副安然自若,面无表情的模样,掏出袖中手帕递给慕杉。

    慕杉正欲接过手帕,听到谢澜这一句等同于废话的询问,旋急深吸一口气,狠狠的扯过手帕随便一擦,非但没有将血擦干净,更是将血糊了一脸,平添几分狼狈。

   谢澜目不斜视的看着一旁的墙角,紧紧的绷住脸。

    见他一副忍笑快要忍出内伤的模样,慕杉颇有些无可奈何,只得哀怨的白了一眼罪魁祸首,没好气道:“谢澜兄啊,你到底是有多恨我啊?你要是恨我你就直说,我能接受的,行不?再恨也不能打脸啊!”

    依慕杉对谢澜不过五条街的认识时间,谢澜兄应当是面无表情的不搭理他,亦或是一副“我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可谁知这位兄台一反常态,一双凤目微垂,低声轻道:“抱歉。”

    看着谢澜这一副堪称不可思议的样子,慕杉鬼使神差,下意识连连摆手道:“没,没事。”这低头说抱歉的模样可真是……不可思议。

    没事?怎么会没事!慕杉回过神来,双手捂脸:“不,不!有事,有事!我不管,我不管,我脸破相了!你要对我负责!”

    “好,对你负责。”谢澜点头应下,没有丝毫的犹豫。

    嗯?怎么有种被人下了套的感觉?慕杉觉得很是不妥,疑道:“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我一点都不好骗的!”

    “真的没骗你。”谢澜保证道。

    “哼!谅你也不敢。”慕杉傲娇了一把,才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用手帕捂住伤口,催促道,“劳烦了,带路。”

    慕杉一边走,心里一边打着小九九:不知谢澜兄家世如何,看他出手凌厉,丝毫不像是寻常富家子弟的一把烂花架子,若是猜的不错的话,倒应该是名以武起家的世家子弟,不过他若是名世家子弟,有又如何会出现在那等偏僻小巷内……

    在一家酒饭馆,谢澜停下脚步:“到了。”

    慕杉抬头:“漪竹居?”这不就是个饭楼吗?难不成还包住?

    扫了一眼周围的众多翠竹,不禁有些发笑:“难怪叫漪竹居,别的不多,就是竹子多。”若是这名字中不带竹字,都有点对不起这片林子。

    “随我来。”谢澜绕到客栈后的一条小巷中。

    “不就是竹子多吗。”慕杉不满的小声嘟囔一句 ,绕过竹林,跟在谢澜身后。

    走了良久,谢澜停下脚步,示意慕杉朝前看。

    入目是连绵的青翠竹林,透过竹林,隐约可以看见一排连着一排的别致竹屋。

    依先前所见,前面的漪竹居是一家客栈酒馆,与漪竹居的清远之意极不相符。

    “这才是真正的漪竹居?”慕杉惊到。

    “嗯,正是。”谢澜坦荡的应到。

    “原来是别有洞天啊。”慕杉自言自语了一阵,一双杏眸忽然睁大,抬手抓住了谢澜的衣袖。

    “何事?”谢澜疑道,轻轻甩袖将慕杉的手抖落。

    “你住这儿?”慕杉问。

    “嗯。”谢澜理所当然的点头应到,他不住这还能住哪里。

    “这里归你?”慕杉继续追问。

    “嗯。”

    “房契,地契都归你?”

    “嗯。”

    慕杉深吸一口气,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作死作到点子上了,竟赖上了这么一个有钱人。

    这里可是北齐首都洛安,这漪竹居少说也有方圆十几里,在这寸土寸金的的地方,可不只是有钱就能办到的,更重要的是,权利。

    见慕杉迟迟不言,谢澜问到:“何事?”
   
    慕杉仰头对月长叹一句“有钱人。”不禁在心里感叹一句苍天不公。

    感叹,惋惜,不满良久,慕杉走到水塘边,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水面,吓的向后一跳,“鬼啊!”

    谢澜嘴角抽搐的看了眼慕杉,不在理会。

    慕杉颤颤巍巍,心惊胆战的再次挪步到水边,鼓足勇气朝水里瞅了一眼。

    水面很平静,其上倒映着一轮弯月和一个满脸血污,蓬头垢面的人影。

    他心里自然清楚自己的样子好看不到哪里去,但也未曾想过竟然会是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捂脸,慕杉哀道:“没脸见人了啊!”

    以他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谢澜兄竟还没有什么表示,这可真是,真是不免另他怀疑这位兄台的内心有多强了。

    谢澜将事务交代下去,回头见慕杉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缩成一团,见怪不怪的问道:“怎么了?”

    “被自己丑到了。”慕杉哀道。

    “知道就好。”谢澜安慰道。

    慕杉一听觉得这个安慰与其说是安慰,倒不如说是在禅述一个事实。想当初他怎么样也算的上是担的起一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称号啊。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0-7-11 23:30
本帖最后由 匿名 于 2020-7-11 23:32 编辑

如果楼主大大有这个疑惑,或许可以考虑语言稍精简些?
比如:
原本他以为皇城世家之内才有尊卑之分,却未曾想过这世间弱肉强食才是永恒的定律。
以我愚见,我不会把这种深刻的结论放在乍一开头还看不出谁强谁弱还没弱肉还没强食的地方。
乞丐极为生气道:“问你话呢!”竟敢对老子不恭,是谁给他的胆子,没大没小,不懂规矩。
这时的乞丐想必很暴躁的,我想,可不可以对“极为生气”的表情动作做更生动更细节地描写,对“问你话呢”再加一些乞丐语言特色,再把慕杉的“没大没小”体现在他的神情上而不是通过乞丐这么一句心里话来表达?
看来是被误认成逃荒要饭的了,慕杉也没心情也没功夫去辩解,隐忍退让一下也并无不可,于是甚是无辜的1指着自己,道:“这位兄台,在下只是走累了挺下休息一下而已,若有不妥之处,还望兄台见谅。”他只不过是走累了,停下来休息休息而己,又不是来抢地盘的,犯不着这么凶吧?2
1他的坦然与乞丐的来势汹汹间对比足令读者觉得无辜,就不必写出这个词了吧。2说出口的这句台词vs后面的心理话,信息量挺接近的。
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明明活的像个乞丐,却仍然说话自恃清高的人。
就是,不知道乞丐的内心会不会用自恃清高这个词?忽然想起那英微博2333
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厌恶的骂道
(我想除了厌恶地 也很难喜爱地温柔地骂人吧)

看了一点点,举了几个完全出于我【主观】的例子,
* 仅代表自己觉得,部分心理活动可以通过生动立体的细节描写体现出来,阅读时自然可以感受到,不用全部嚼碎了喂给读者。
* 不断来回切换人物双向的心理活动,可能会降低现场气氛和节奏感。
* 的、地
希望没有冒犯到楼主,祝好~
作者: 匿名    时间: 2020-8-26 17:30
太太的这段文看完了,我以一个读者直观的感受来看,提些小小的建议,希望不会冒犯到太太,看了看楼上的评论,我觉得确实非常有道理,总的来说太太人物对话,人物动作,心理描写,细节的把控是很不错的。但有人提出水,我就以我看文的经验来讲,确实有点,感觉双向心理,视角切换得太过频繁,一段文看下来,最开始是乞丐和慕杉的对话,不断在乞丐和慕杉视角间来回换,接着的慕杉和谢澜互动也是,双向心理活动展现太多,过度展现了,然后有些地方觉得也可以精简,比如乞丐就是一个炮灰,其实对他的描写可以不用过分重复强调,比如第四段和第七段,其实太太要展现的都是相同的动作心理,完全没有必要再重复,而且乞丐心理可以不用太多着墨,不然会分散读者的注意力,刚开始看的时候乞丐和主角戏份都差不多了,让我一下都不知道着重记谁,看到后面才发现,哦,原来乞丐是炮灰,白关注他那么久,还担心是什么主要人物,可能太太是想尽量表现场景,也担心给读者提供信息少了,但读者完全可以get到,就是描写尽量把控详略得当,太太很棒的,感觉能做到更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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